妖精都沒有她妖,也沒有她騷。
好像看一眼,就會丟了魂魄。
“唐影。”他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腦袋,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你當真是處?”
對於怎麼誘惑男人,她得心應手,並且非常自然,是這方麵的個中翹楚。
絕色會所的老板,在外人看來一定是雷厲風行的強者,可誰見過強者撒嬌?
這種反差,在她的身上,成迷,又成害人不淺的藥,好像專門是去藥男人的。
“如果你覺得我不是,那我也沒辦法,我百口莫辯。反正被你破了,好處你撈到了,這會兒來質疑我,我除了在心裡罵你一句人渣外,毫無對策。”
“人渣你不是已經罵出來了?”
“那你來渣我啊。”眼珠子轉向彆處,從彆處又折射回來看著他,似嗔,似嬌,似勾引。
樓景深的下腹就那麼一緊。
那可惡的女人大抵是看明了他眼神中的意思,抬頭對著他的下頜吻了過去,芳香馥鬱。
冰涼的手去扯他的衣服下擺,勾引的手段看似稚嫩其實每一步都恰到好處,“樓大少,彆忍了,壞了你以後就沒兒子了。”
樓景深眸底一沉,似有一股熱浪打過,來勢洶猛!
他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這唇比想象中的軟,嬌柔香甜。吻上去的兩秒後,她就張開了嘴,小心翼翼的……
氣氛越來越濃。
就在千鈞一發時刻,他電話響了,在他的口袋裡。
“彆接。”她啄著他的下巴,纏著他。
樓景深任她吻,拿出手機,來電:沾衣。
手機被女人給拿了下去,她的聲音嬌軟到快要溺亡,無力,酥軟。
“不要接,親我。”
隻是一秒鐘。
樓景深扣著她的後腦勺,再次深吻下去,這一回,不止是情玉,還有彆的。
比如,躁亂。
說不出是因為什麼,樓景深越來越用力,唐影一雙藕臂攀附在他身上,努力地迎合著,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唇齒間滿是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