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絕色對於不聽話的顧客,都是以暴力解決。”
“對。”
“那麼,把人往死裡打也是你們的手段之一?”
唐影突然想起下午絕色經理鄭歡打的那通電話,有人來鬨事被她打了。
她當時說沒事,沒打死就行。
那現在……
“怎麼了,不會是你的兄弟去我那事鬨事,被揍了吧?”她問。
樓景深沒回。
“你告訴我是誰,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和他計較,以後見到他,不動他就是。”
“你不和他計較?你好大的口氣。”
嘖,看來這打的人不一般啊,樓景深好像很不滿意她的措辭,莫非……這個人和顧沾衣有關?畢竟,剛剛顧沾衣一直打電話過來,第一次沒接,她又不死心的打。
“彆吃了,走。”樓大公子起身,一身清冽的往走。
估計是了。
唐影撇撇嘴,放下碗筷跟上去。
真是可惜了這一桌飯菜。
……
市一醫院。
剛到手術室外,就看到了顧沾衣,還有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男人,西裝革履,看起來是個成功商人,應該是顧沾衣的父親。
顧沾衣很不淡定,時不時的看向手術室,她父親倒是沉穩許多,隻是臉色很難看。
唐影跟在樓景深身後,看著顧沾衣眼前一亮,似乎要過來抱住他。可惜在看到唐影後,又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她不禁挑眉一笑,眼裡風情無限。
顧沾衣臉色更不好了。
“景深。”顧柏達聲音很沉的打了聲招呼,目光從唐影的臉上一掠而過,有探究和觀察,但沒有過多的停留。
“伯父。”樓景深客氣的開口,“很嚴重?”
顧柏達單手叉腰,臉上烏雲重重,又歎氣,好像是恨鐵不成鋼,還有惱怒。
“兩腿骨折,又斷了兩根肋骨,後腦勺破了一個洞,中度腦震蕩,其他大大小小的傷。”顧沾衣深呼吸,強忍著心裡的惱意和擔心,“我哥他……傷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