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景深瞄了她一眼……好近的距離,他濃密的長睫往下一捶,一瞬竟抹去了眸裡飄過的思緒。
她喂了喝了小半杯,唐影心滿意足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看著他,又把紅~唇送了過去,唇齒廝磨。滾燙的手在他的身上作亂,他也縱容。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她忽然覺得很難受。身體的某處像是有螞蟻在啃,急切的需要什麼。
她總覺得他身上是冰涼的,於是越來越想摸,越來越想靠近他,越來越想讓他撥她的衣服,這不正常。
她慢慢的從他懷裡起來,呼吸很急~促,背部一直在起伏,眼眶四周因為身體的熱度而氤氳著紅潮。她看著他,眼神對視……他沉黑的瞳孔,有情玉,但還有其它,比如說,掌控一切的先見之明。
“樓……樓景深,你……”一說話就像是春吟,媚極了。
“怎麼,藥效來的這麼快?”不過五分鐘而已。
唐影不知說什麼好,方才還貼在一起身親~吻,這會兒那氣氛好像在濃情中還夾了一碰就碎的冰渣子。
她用力的呼了一口氣,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你知道?”她問。
“還剩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眼看著賭約就要結束,眼看著就會輸,你怎麼會甘心,下藥是捷徑。”他定定的看著她極力的忍耐,這麼短的時間,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細汗。
是的,鄭歡拿給他的那杯水,是加了料的。
“我們的賭約沒有任何約束,隻要我們做了,就算你贏,唐影。”他薄唇裡吐出她的名字,“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起身。
先前哪怕她離開了他的胸膛,但多多少少還是靠著他的,他這麼一走,她身體一倒,若不是左手撐在離沙發很近的茶幾上,她一定會跌下去。
那麼用力一撐,一頭卷發從微後如同潑墨一樣的掉到了胸~前。她的手指用力的摁在桌麵上,極力的隱忍。她吩咐鄭歡去弄這個東西,她不知道這藥的勁兒,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