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唐影在他下巴親了親,聲音很小很軟,“我是想告訴你,我會聽話的。”
“………”
樓景深睜眼,咫尺的距離,女人的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議,在清晨似白不白的光線裡,瞳仁盈亮。
唐影永遠和清純掛不上邊,哪怕是這樣人畜無害的笑,她看起來也是有層次的美豔,是那種寡淡的長相,永遠都比不了的。
樓景深目光有幾分迷人的迷離,“當真聽話?”
“嗯。”
“那就彆摸,手拿開。”
“不行。”
“………”樓景深在她腰上用力一捏,“就知道你在放狗屁,彆再說話,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閉眼。
“我的意思是……我會聽你的好話,我選擇性的聽。你要是讓我親你,或者給你脫衣服,我肯定聽………”
唔。
唇被親了下。
唐影,“………”
他的臉就在眼神,薄唇在她的唇角揉撚了兩分,她身軀一顫。
“安靜。”他的嗓音沙啞至極,雌性中透著粘稠的疲憊感。
“我不說話了,你快睡。”唐影連忙道,心疼的拍拍他的胸口。
男人眉頭擰起,不是很滿意她這動作,但也沒說什麼,抬頭,睡去。
唐影這回老實的很,窩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
………
醒來時九點半,樓景深不在,聽薑磊說是去了公司。
“我問你一件事兒。”唐影靠在床上,眼神清朗,“你要老實回答,否則我會給你家總裁說你壞話,說你沒有照顧好我。”
“………”乾嘛要害他。
“小姐,您說。”
“昨晚是怎麼回事,樓景深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來殺我?”
“是。”
所以才在大半夜給她打電話,把她叫醒。
“不過不是殺您,頂多就是像顧少爺那樣,毀了你某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