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機,黑眸如墨,“我還有事,不去,你權全代表我。”
啊??
………
晚上十一點。
安靜的梧桐街使來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車,臉部識彆,進去。
他輕車熟路的去了唐影的院子,烏漆麻黑,沒有人,床上躺著她早沒有電的手機,拿著出去。
這個時間奶奶早就已經睡了,她向來睡得早。他的身影隻驚動了保鏢,“大少。”
“我太太在哪兒?!”
“我……”
“是想我動手?”
保鏢得罪不起這位大少爺,隻有告訴他地點。
樓景深到了雜貨間,這屋子燈都沒有。保鏢拿著手電筒照著,唐影躺在地上,臉卡白卡白,像死人。
樓景深摸了摸她的臉,冰涼冰涼。把她抱起來,“唐影,唐影!”
她根本聽不見,鼻息見有薄弱的呼吸代表她還活著,抱起來。
出去。
走到門口一陣風吹來,吹開了她的裙擺,樓景深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她的膝蓋紅腫不堪,暗黃色的膿從破了皮的地方流出來,有兩個螞蟻在上麵爬。
兩個膝蓋都腫的很大。
他下頜抽動著,厲聲,“去告訴老夫人,就說人我帶走了。”
………
隔天,醫院。
七點,奶奶打來了電話,“人呢?”
“在我這兒。”樓景深直言,“奶奶,您還想要人?”
“你放肆,你在跟誰說話!”
樓景深不急不慢,“奶奶,送去的時候我說了不能過,然而我若是再晚去一天,怕是要給她收屍。為了您的封建迷信,還得鬨出人命?”
“樓景深,你大膽!我怎麼對她了,我和她同吃同住,我還虧待了她?”
“現在是2019年,不是您那個下人不能和主子一起吃飯的年代,更何況那是我太太,和您同吃同住也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