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鄭歡一臉的擔憂,“您怎麼了?”
唐影讓她把病床搖起來,這麼多天過去她也不用戴氧氣罩,隻是臉色不好看。
“沒多大的事兒,絕色怎麼樣?”
雖說絕色現在是樓景深的,但畢竟是她一手帶起來,打從心底,是放心不下的。
“一切如常。”
“顧沾衣呢?”
“在拍戲。”
“不是在找房子麼?”
“嗯,她確實看上了兩套商鋪,可能最近會簽約。”
“去買下來。”唐影平靜的說了三個字。
“啊?”
“聽不到麼,我說把她看上的商鋪買下來。”
鄭歡,“老板,您的私人賬戶可沒有幾千萬現金。”
“你隻要去找老板,把這事兒給我辦好,錢不需要你擔心,另外看好顧沾衣,我要她喝水都喝不安生。”
“是。”
………
唐影又躺下去,睡久了也睡不著。突發奇想想要看看膝蓋,把腿從被窩裡拿出來,側頭,包的挺嚴實,也看不到。
膝蓋很不舒服就是,麻麻的,熱熱的,癢癢的。
樓景深來時,是晚上的七點半,帶來了晚餐。當然這個晚餐不可能是他親自買的,唐影在病房裡聽到了他在外麵和薑磊說話,說餐盒給他就是。
唐影現在離不開床,腿是真的無法伸直了,看著氣宇軒昂的男人,把小桌子拿過來放在床上,擺好食物。
“吃。”一個字。
“樓哥哥~”唐影沙啞嫵媚的叫了聲。
樓景深,“………”他溫淡的瞳仁落在她的臉上,那帶著病態的嬌媚,無法形容的勾人。
“剛好就開始發騷?”
“你給我擺飯菜的樣子好帥哦。”唐影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眸中帶笑,“應該說你為我做任何一件事都帥爆了。”
“……那以後不做。”
“不要嘛。”
男人的骨頭有點麻,沉聲:“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小的很?”
“你能不能喂我?”
樓景深挑眉,“得寸進尺不知好歹、也不會察言觀色,說的大概就是你這種煩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