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說,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性子都傲,不止適用於樓景深,也適用於顧沾衣。
“除非你手上捏著一個足夠讓她身敗名裂的死證,否則她不會那麼簡單就放了你。”
“……”
要不要這麼聰明,要不要這麼會揣摩。
唐影眉色不眨,“是嗎?你的意思是我手裡捏著她給陸城發的很多肉麻短信,這能成為壓倒她的鐵證?”
樓景深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那明眸秋水,那疑惑不解中還有坦蕩磊落,好像沒有說謊,好像說的是實話。
“你乾嘛這麼看著我,不信啊?”
樓景深沉默。
“我巴不得掌握弄死她的證據,你應該能體會我的心情啊。”
“好,姑且相信你。”他起身,“我去刷牙,把桌麵收拾收拾。”
“………我是病人,而且我不會。”
他深深的看著她,“好巧,我也不會。”
“………”
………
唐影坐在沙發,聽到洗手間裡有水聲響起來,她才用力的深呼吸。
在樓景深麵前撒謊,是個高質量的工作。
低頭,臉頰埋在掌心裡,瘦弱的背部可見她釋放情緒的起伏。
好一會兒才抬頭,把桌子上的一切都推到了垃圾桶,抽紙巾擦桌子。
樓景深收拾好後又抱著她去洗手間,“………乾嘛?”
“洗臉刷牙。”
“………我刷過了。”
“不刷,那就彆想抱。”
“………”
你還有潔癖了。
一夜相擁而眠,早上醒來的時候,因為肢體貼的近,所以手心有微微的細汗,整個臉龐粉嘟嘟紅嫩嫩,便更顯得她的貌美無雙。
這是第一次唐影比樓景深先醒,都已經早上六點,他還沒起床,倒是難得。
腳有點疼,唐影晃了晃腳脖子,頓時變得更疼,她長長的呼口氣,外麵天色未亮,乾脆繼續睡。
倒過去,睡在他的臂彎,閉著眼睛手習慣性的就摸了過去,把他的睡衣擼起來,從腹部摸到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