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我給你,無條件,甚至我那裡陸城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身體倒了下去,匍匐在桌麵上,此時電話響了,就在桌麵,上麵是柳如。
唐影劃開。
“乾什麼?”
“………你這麼衝乾什麼,你在哪兒,來機場接我。”
“滾。”準備掛電話。
“你敢掛!”柳如好像知道她做做什麼,吼了句,“你這臭女人,本小姐的電話你也敢掛,一億你不想要了?”
唐影閉著眼睛,越閉越緊,直至感覺睫毛都在輕輕的顫抖,“你這種滿腦肥腸的大小姐,有一句說的真好。”
“………你要在罵我,我就再打你一次。”柳如連著哼了兩聲,“我哪一句話說的不好?你指的是哪一句?”
“被顧沾衣碰過的東西,都會掉價。”
感情在愛與不愛之間最迷人。
酒在醉與不醉之間最蝕骨。
腦子裡什麼都是清醒的,就好像是下了一場大雨把那些有的沒的都給衝刷的乾乾淨淨,掩蓋的往事都露出了頭,清晰的,血淋淋的。
唐影依舊倒在吧台,沒有人上班也沒有開暖氣,很冷。這琉璃吧台如同是寒鐵一般,一點點的侵蝕著她的大腦,讓她的腦袋都跟著疼。
她也沒動,就那麼疼著吧。
直到……實在不能忍受,她才慢慢的起來。
手機裡有了短信,是柳如發來的,“你先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顧沾衣又把你咋了,來來,你來接我,回到鄴城,老子去剝她的皮。”
唐影瞄了一眼,沒有回。
站起來,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一晃,眼前有虛浮的光劃過。就是這麼一踉蹌,隱隱約約的她看到了一個人。
在光源去不到的地方,一片黑暗,他站在那兒………不知道站了多久。
唐影把掉在眼前的頭發夾在耳後,側頭看過去………他沒動,光線很暗,幾乎看不到他這個人,卻能感覺到他幽深湛茫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