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有幾個不可控製的上下滑動,最後發狠的掐著她的喉嚨,乾脆掐死算了,煩死了!
最後鬆手,依舊把她懸掛在浴缸邊上,就那麼看著她……他看了有五分鐘,水越來越多,已經漫延到了她的胸口,旗袍的下擺飄到了水上,那仿佛要脫離衣服而飛上青天。
而她……開始發抖。
她依舊沒醒,但手卻在動,在找什麼,五指很虛弱的在空中爬著,動作不算大,明顯的看得出來她手指的僵硬。樓西至這才看到,她的手腕有勒痕,不止是手腕還有手臂以及腿上都有。
他閉了閉眼晴,深深的呼口氣……抬手去揪她的臉,就當是伺候她的報酬。然而手才剛剛碰到她的臉頰,她的臉頰就尋著這一股微不足道的暖氣而移過來,靠著他的手。
“……”樓西至瞪了她一眼,但他的手也沒有離開,手背貼著她的臉頰,很冰,也很滑,還很嫩。
“冷……冷……”她喃喃著,聲音都夾著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氣。
樓西至拿開手,抿緊唇,他也隻有……如此了。
眼晴一閉,找著她脖子處的針織扯,解開,然後——
嘶。
衣服碎了。
他再起身去拿浴袍,待再回頭時,那女人再次劃入了水底。他本能的睜眼把她撈起來,卻在那一瞬……腦中有刹那間如同千軍萬馬的熱浪襲來!
他又再度閉眼,把她抱起來,用浴袍一包,也顧不得她身上的水會弄臟他的床鋪,丟到床上,拿被子一蓋。他轉身,背對著床,臉色難看的很。
站了一會兒,他才拿睡衣去浴室洗澡。
滿地都是水,還有那件被撕壞了的衣服——這個旗袍質量出奇的好,他並沒有撕動,隻撕了一小條口子,後麵他是摸索著扒的,這個過程多多少少都會碰觸到她。
樓西至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著那觸感……指間微微一顫,然後手掌朝著冰冷的牆壁上磨擦著,仿佛是在嫌棄,最後又拿沐浴露把手洗了整整五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