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
縫隙裡都看了,沒有。
他搖頭。
“早上你送唐影去醫院,她坐哪兒?”
“後排。”基本隻要是薑磊開車,唐影都在後排。
樓景深嗯了聲,進去。
薑磊沒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口紅?
樓景深進大堂後,他渾身的疲憊都退了下去。深藍色的西裝,冷峻沉穩,氣場強大,意氣風發。
這個時間點他自然不可能在餐廳吃飯,基本他也很少在餐廳,這兒客人多,難免碰到熟人或者想要巴結的。
有時候沒必要的交際會給人增加很多困擾。
去了套房。
一進去就聽到了——
嫋嫋的琴音。
豪華套房裡配置的都有鋼琴,他的套房自然也有,隻是他沒有那個閒工夫去撥弄它。
此時,女人坐在鋼琴前,素白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
低沉曼妙的聲音在整個套房裡盤旋,仿佛是少女的哀愁,那想要輕鬆卻又帶著沉重的律調。
音色像一股股憂鬱的麻繩一瞬間就纏到了聽客的心裡,跟著她,一起沉淪。
他關上門,朝她走近。
她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眼睛看著前方,就那麼隨意的一落,整個人就像一個空殼子。
外麵的光虛虛的搭在她的身軀,她美的像一個洋娃娃,道不儘的賞心悅目。
幾縷黑發在脖間纏繞著,襯著她的脖頸修長美妙。
樓景深站在她身側,看著——她把一首曲子談完。
結束後。
她也沒有起來。
整個背部都在僵硬裡,細腰被頭發遮蓋,若隱若現。
好一會兒,她擼了一把頭發,連歎氣都沒有,隻是低頭。
挫敗的低頭。
如玫瑰花兒,沒了生氣。
五秒後,她突然站起來,回頭!
她這才意識到屋裡有人,在看到是他時,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
“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