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景深捏著眉峰,緩解酸脹的雙眸,想了想又開口,“不用來了。”他報了一串電話號碼,“查她今天的行蹤軌跡,記得不要被發現。”
“………”
莫衍歎口氣,順便罵了句,“你他媽………你不也是工程師麼,這種小事你還要麻煩我?我今天在休假。”
“因為我是你老板,趕緊做,五分鐘後我要收到第一條。”
掛電話,樓景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看看時間表,起身,拿過車鑰匙。
到達停車場時,莫衍發來了第一條定位,在酒裡路,那條路才出東方沒多久,才出門沒有多長時間。
他看了一眼,未做回應。
半個小時後到達醫院,拿起手機在看了一眼,莫衍的技術非常到家,定位基本可以確保在30米之內,這一次是在一家法國餐廳附近。
在吃飯?和誰吃飯?
總不會是一個人那麼有情趣的去吃法國餐。
捏著手機,沒有來得及回,顧柏達已經迎麵走過來,他的臉色當然是非常難看,原本他都已經安排兒子走了,卻不想半途飛機又折回,是樓景深的強製性乾涉。
“你是來跟我解釋的?”顧柏達沉著臉問,脾氣隱忍。
“早上有一個會所以沒有來得及過來,我確實是來找顧伯的。”
“好,你說,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什麼解釋!你若是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就讓你坐牢,小子,你這可是犯法!”
樓景深薄唇輕言,“顧伯稍安勿躁,顧少呢,還好吧?”
“哼,你還有臉問,我是不是要謝謝你沒有把他的手筋都挑斷,謝謝你給他留了條活路?”
樓景深說放血,隻是放血,沒動他的筋。
“顧伯膝下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我自然不能做的過火,隻是給他長點記性。”樓景深一身筆挺,如鬆柏筆直,如茂竹而滿身貴氣,“否則他不是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顧柏達一下子咬住了牙,他硬生生的止住了怒火,“你這什麼意思?”
“拍裸照這種事難道不是犯法?”他頓了一下,開口,“更不說那個女人是唐影,我想顧伯應該知道她和我的關係,卻放任兒子來調戲侮辱,這不是在我頭上動土麼。”
“樓景深!”顧柏達沒有忍住,“你放肆,你們什麼關係?嗯?你和我女兒又什麼關係?你為了她,兩家的關係絲毫不顧,我看你也不像是來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