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百口莫辯,但是這件事不是我所為。”
樓景深低眸,目光犀利,“那好,那你就說說你來我身邊的真正目的。”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之前就說過你破壞我和顧沾衣不成立,就算是報複你也不應該是在陸城死了一年多以後才來。而且……”
他停頓,辦公室裡沒有開燈,外麵斜陽的落進來,從他的眼角劃過把那一抹精光被渲染的帶上了血色,“你和陸城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卻依舊是處。與我第一晚你就不惜在我醉酒完全不懂溫柔的情況下做了,下這麼大的本錢,豈止是報複顧沾衣。”
唐影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神一瞬不瞬,眼眶裡有血絲出現,她是疲憊的,一看就沒有睡好,這疲憊把她眼底的神色都給掩蓋了過去。
“說吧。”
唐影搓搓手掌,“你覺得我能有什麼目的,樓總,你有什麼是我費儘心機去圖的?”
錢麼?
一個絕色夠她逍遙,她不需要太多。
人?
是啊,除了圖顧沾衣的男人這個身份,也沒有其他。
他目光如炬,眼神是一張網把她罩了進來,聲音低的很,“為什麼和他沒有做?”
“我為什麼非要和他做?因為到了求婚的地步,就一定要做麼?”
“我不信陸城會如此紳士。”麵對心愛的人,總會有心猿意馬的時候,一定會有忍不住時,男人都懂男人。
“照你這麼說來我確實是………對你太好,顯得過於隨便。為了報複顧沾衣把我自己給投了進去。那麼樓總,你和顧沾衣認識十年,你那麼愛她,怎麼沒有和她做呢?哪怕是沒有到談婚論嫁時,但她一定擋不住你的要求。”
樓景深沒說話。
兩個人之間流竄著一種似怪異又像是緊繃的氣氛。
過了好一會兒,唐影笑了下,聲音有幾分清涼,“這個婚,還離嗎?”
樓景深一身西裝革履,一副大佬的姿態,“你覺得這個狀態能不能離?”
“能啊,這個賬號是我的,隻要我去說這是假的,道個歉,頂多被罵幾天,然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個婚迅曝光的很不是時候!
樓景深先前才和絕色的老板娘‘顧沾衣’、他的夢中情人顧小姐在網絡上的情事,被傳的沸沸揚揚,各種浪漫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