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景深坐在辦公椅上,手裡點著一根煙,黑夜中也能看到有灰色的煙霧在空中飛著,淩亂著。
他坐了很久,忘了時間。
起身去陽台,遠處的天空有微微的白光,原來淩晨已過,到了破曉,他坐了近三個小時。
翻開手機,網絡上關於他結婚的消息,甚囂塵上,一整夜熱搜都是爆的狀態。
這種突然爆開,已經觸及到了他不能忍受的點,但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十二個小時,他依舊無動於衷,這出乎意料。
“樓景深。”
他聽到了女人細細的聲音,回頭,女人站在陽台的門口,穿著酒店的睡袍,打著赤腳,陽台的冷風從外麵吹進去,她發絲搖擺。
他進去,關上了門,風停,她的頭發又落了回來,滴落在胸口的位置。
“出來做什麼?”
她的臉上有睡時的痕跡,“你怎麼都沒睡?”
“進去睡,病了就彆再虛情假意的關心我,還有彆打赤腳,又想讓我不工作繼續照顧你?”
他轉身,手腕被拉住,回頭。
女人是脆弱的,在這種虛浮的光線裡她柔弱的讓人想把她揉進骨子裡!
“你能不要瞎揣摩麼?”
“你的意思是你是真心實意的在關心我?”
唐影睫毛微微一動,放走了些許的疲憊,笑了笑,“我可以看到一個男人戰死沙場,我卻不忍心看著男人在深夜裡獨自發呆。”
“所以這是在可憐我?”
“………樓景深,不如你也去看看吧,你一定也有毛病。”
唐影打著赤腳過去,才走一步,就被樓景深提起來放在了書桌,他兩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把她包圍著,“是覺得公布婚事不是你所為,所以說話就超大聲,嗯?”
“對,反正我沒做。”就得理直氣壯。
“嗯,你沒做。”他反問,“退燒了?”
“嗯,嗯?你要乾嘛?”
“趁著還沒離婚,做點婚內該做的。”他欺身過來。
唐影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難受的感覺上來,“我……反胃,你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