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又笑,“彆生氣,隻是一頭貓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唐影再也沒有忍住,咬著牙,衝過去,拳掄起!
就在這時候從後麵竄出一個人來,瞬間擋在了李探的麵前,並且包裹住了她的拳頭。
李探站起身,“二小姐還是這麼衝動,還是喜歡對我動手。您當初一刀砍了我的手,我就知道二小姐不是一般人。”
唐影沒有說話!
李探,“既然二小姐想活動活動筋骨,那就來幾個人陪您玩玩兒。”
從暗處再走過來三個,體態健碩,是練家子。一共四個,唐影不可能敵得過。
“我忘了跟您說,您父親說您怕是隻知道和男人傳緋聞,忘了技藝,所以想練練您。正好我看二小姐也想打。”李探起身,後退。
練練說的很委婉——說白了,就是想教訓她。
“我父親這一次……可仁慈多了。”她狠笑著,絲毫不畏,眼神如霜罩!
“沒辦法,您能對他不聞不問,他對不能不管您。二小姐,請。”
李探一擺手,同時喚那幾個人,可以動手了。
“二小姐身手不錯,為了尊重她,你們要使出全力,懂了?”李探依舊笑著發布施令,同時詭譎一笑。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手漫不經心的一握,最後狠狠一攥!
二小姐,你也有今天啊。
…………
她一人敵對四個男人,那就是等著挨打。可她不服,或者說是不甘。
十歲那年跟著父親一起從家長到了另外一個城市,他就性情大變,好像入了魔。
對她就是軍隊式管理,苛刻到不是人能承受的地步。
健身學武,沒日沒夜。
十一歲那年,她反抗了一句,就被吊在二十樓層的下麵。一鬆手,她就是死。
想要不死,自己往上爬!
此後,這種幾率就越來越高。
所以那一次被樓景深吊在38樓的陽台,她沒有多害怕,隻是想到了小時候——
她習慣了。
也習慣了那種失重不踏實感,它早就已經刻在了骨子裡!
父親對她唯一的仁慈就是,不需要她在武館跟著其他人一起訓練,也不需要她洗碗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