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紀也不願意在去強求什麼,不如離婚。
卻不想——
這是報應嗎?
是早晚都會來的報應。
樓景深沒有任何隻言片語,他和如夢——原本可說的話就很少很少。
…………
陽曆3月26號,農曆二月二十號。
樓景深收到了司家的請柬。
司家小公主奶昔過一歲生日,樓景深出院。
在醫院住了一個月零五天,傷勢差不多也好了。
薑磊來給他辦出院手續。
一個多月,她還不醒。樓景深去她的病房,呆了半個小時。
人還是一樣的漂亮,臉色蒼白。
傷勢也好的差不多。
手上、胳膊上、肚子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痂,但人就是不醒。
醫生說是她潛意識不想醒。
那一天在船上,在水下他抱著她時,她沒有掙紮求生的跡象,整張臉毫無波動,坦然又平靜的等待死亡。
樓景深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轉身,出去。
…………
走到停車場遇到了陸離。
他穿著衛衣,很休閒的裝扮,人豐神俊朗的,就是左手戴著手套。
“你乾嘛穿的這麼正式,你相親?”陸離挑眉。
樓景深隻是平常裝扮,襯衫領帶西裝,一貫的精英範兒。
“以外形去砸了司禦的場子,豈不妙哉。”樓景深以冷峻的語氣開著玩笑。
陸離拉開車門,上車。
“說的是啊,我也回去換衣服。”
“你不用,我一個人夠了。”
“………”鈤。
把你能的。
從江南到江北,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兩人偶爾聊聊,全程沒提唐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