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司禦和花辭好像都是直發,沒有天然卷,莫非司禦小時候是卷發?
半個小時後到達江南市中心。
“去哪兒?”陸離問,他沒明白,樓景深把奶昔偷過來做什麼,想女兒想瘋了?
“醫院。”
陸離哦了一聲,接著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樓景深,有你的!”
踩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去醫院。
到達醫院。
奶昔還沒醒。
挺能睡。
樓景深抱著她進去,他換了一身衣服後,又帶奶昔去了唐影的病房。
樓景深把奶昔放在她的身邊。
把奶昔塞在唐影的被窩裡,她就沒醒。
樓景深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她們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四個小時、——
中間接了司禦的一個長電話。
一直睡到下午五點,還不醒,樓景深把醫生叫過來。
醫生給奶昔檢查了一遍,“沒事兒,正常現象,剛剛一歲的孩子就是能睡,樓總大可放心。”
樓景深看了眼紅撲撲的小臉蛋,摸摸她的額頭,確實不燙,也確實是能睡。
醫生剛走,奶昔就醒了。
眨巴著眼睛,看到了樓景深,伸手要抱,嘴裡綿綿的叫著,“粑~粑~”
樓景深把她抱起來,柔聲道,“睡好了?”
嗯?
聲音不對。
奶昔對著他的臉看了又看,不是爸爸,而後一張嘴,哇——
哭了。
這一哭,根本就停不下來,一直要爸爸。樓景深把她抱出去,在走道裡哄著,不行。
哭。
就是哭。
又不是放聲大哭,就是小聲的啜泣,很委屈,掙脫樓景深的懷抱,一個人靠在角落,嘴巴彎的像個小月亮,扯著自己的衣角,可憐巴巴。
路過的護士看到,隻覺這孩子可愛的要命,偷拍了幾張照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