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我。
最後奶昔乾脆站起來,捂著唐影的嘴,不要她吃。
樓景深,“……”
他把奶昔抱到沙發,忍無可忍的給司禦打電話,“不是說來接麼,人呢?”
“不是說你給我帶兩天?怎麼,你要用她的時候你就偷走,不用了就想往回塞?”
樓景深繃著下頜,“她也太黏人了!”
“黏你?不可能!”司禦不信。
樓景深側眸看著唐影在吃飯,自己拿筷子,在夾青菜吃,能看的出來,她很不想吃下去……
她在逼自己吃飯。
她在強迫自己。
不知道這是好現象還是不好的預兆,能逼自己至少說明她理智還在,至少她不會再撕扯自己的頭發。
可吃飯都得自己逼自己,那是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低穀時期。
“給我哄著,掉了一根頭發,我就跟你好好算算你偷我女兒的這筆賬!”
樓景深聽到對方這句話後掛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給奶昔衝了一瓶奶粉讓她喝。
他去餐桌。
他剛剛走近,唐影就起來。而她的碗裡還有剩下的一塊肉。
她快步走到洗手間,爬在馬桶上,開始吐。
從醒來她都沒有吃什麼,這會兒也沒有吐出什麼來,都是苦水。
樓景深拍著她的背,吐完了給她一杯水,唐影沒有接,無視,去水龍頭下,用自來水簌嘴。
一抬頭。
樓景深出現在鏡子前,唐影看了他一眼,眼神一躲,開門出去。
奶昔叼著奶瓶站在地上,背靠著沙發,看到唐影啊了一聲。
唐影走到她麵前,沉聲,“回你的家去。”
奶昔,“……”
“聽到了?”
可能是這聲音有些冷,把奶昔嚇到,她嘴巴一彎,泫然欲泣。
“閉嘴!”唐影重申。
奶昔嚇的往後一退,啪,奶瓶從嘴裡掉了下來,瑟瑟的看著唐影,眼淚在打轉,卻不敢掉下來。
唐影呼吸粗喘了一下,然後猛的在頭上揉了一把,腰部微微彎曲,神色渙散。
樓景深眼看著不對,一把把她抱住——
“放開我。”
唐影開始掙紮。
“唐影,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