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不是陸城,和誰在一起,那個人都會死。
“呃——”她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夢囈,半夢半醒。
樓景深準備把她叫醒,卻又在幾秒後選擇讓她繼續睡。
按摩著她的頭部,讓她放鬆,一會兒她又沉沉睡去。
“唐影。”
他暗啞的喃喃一句,又握住了她的手,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沒有闔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
門被輕手輕腳的打開。
陌生人的味道。
他沒有開燈,也沒有警備之心,因為他察覺的到對方並沒有惡意。
她走近,有女人的清香味道。
她站了一會兒,開口,“很糟糕嗎?”
樓景深嗯了一聲。
花辭歎口氣,坐下來,“樓總可否出去下,我和她說幾句話?”
樓景深出去。
走到病房外,看到了靠在牆壁上的司禦,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開口。
但是不約而同的朝著窗戶邊上走去,看著這濃稠的夜色。
樓景深沉默。
司禦,“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無能為力?”
“哦?何以見得?”
“我應該跟你說過,唐影這個女人,她想讓你保護你才能保護,她不想,你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她是躺著,等她走出這這醫院,我猜——你想見她一麵都難。”
樓景深目色沉沉,“你好像很了解她。”
司禦冷峻的臉頰有一絲——
姑且說可恨卻又無奈的抽動吧。
“姐妹倆都一個德性,都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後台,但是她就能把老子——不,把其他人當螻蟻,誰也不在乎。李四教育的好啊,一個個的都清高的很。”
樓景深嗤笑。
“原來是經驗之談。”
“……”
“你是在嘲笑我?”司禦清冽的,“你還是想想你當下吧,我好歹有女兒。”
提到奶昔——
樓景深,“嗯,我覺得我把奶昔要過來做我女兒,她也是同意的。”
“放你祖宗的屁,你敢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