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手裡的一根很快就放完——
她看了眼這夜色,很靜,似一個巨大的空洞,沒有了雪花,這世界果然——變的無趣了很多。
“喂——”柳如叫她。
唐影沒有回頭,“乾嘛。”
“也沒乾嘛,就是想叫叫你。”
唐影沒有回答。
少傾,柳如看起來隨口一問,“你二哥最近沒有聯係你麼?”
“沒有。”
“怎麼感覺你們兄妹之間關係不太好的樣子?”
“沒有血緣關係,沒有血濃於水的情感,能有多好。再說關係好,就得見麵聯係?”
柳如哦了一聲,起身,和唐影站成一排,迎風而站,“我有時候覺得你們姓花的出來的人,都是冷血動物。”
唐影不置可否。
柳如改口,“不過看在你跟對我胃口的份上,有困難說出來,我會幫你。”
唐影嗤笑,“真的不是因為我二哥,所以你才想照顧我?”
“嗬,若是看在你二哥的份上,你怕是不能站在這兒和我說話,我早讓你滾了。”
“嘖,這麼恨他。”
柳如沒說話,就連臉上的笑都沒有了。好像她的事情,艱澀的無法啟口。
風吹著兩個漂亮的女人,乍一看不分秋色。再細細一看,柳如比唐影多了幾分純粹和高傲,唐影比她多的是安靜,以及眼神裡的事故,身段上的艶麗。
誰都沒有說話,就一直沉默著,足足站了二十來分鐘,這才轉身下樓。
快要走到病房時,柳如開口,“明天我帶你去玩兒吧。”
“不去。”
“為什麼不去,就我倆,旅旅遊。全世界你想去的地方,你隨意挑。”
“我家裡有病號。”
“可你病號說讓我陪你啊。”
唐影扭頭,看她。
“你家病號說,他生著病不能出門,要我帶你去熱鬨熱鬨,讓你開心開心。”
唐影哦了一聲,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