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你倆怎麼了,是有什麼過節?”韓佐問。
陸離死死的一閉眼,好幾秒後才睜開,倒酒,滿滿一杯,一口喝完。
“沒什麼。”以後再沒有什麼了,隻是他得放棄唐影,不得對她有男女的念頭。
放下酒杯,出去。
酒杯一放到桌子上就碎開……被他徒手捏成了兩瓣。
樓景深的酒量非常差,眾人都知道他酒精過敏,但是基本上比較少的人知道過敏後他的身體症狀。
樓景深從洗手間裡出來,臉微微泛白,擰開水龍頭洗手,鏡子裡他的神色有獨獸出閘的魅惑。
水還在響,鏡子裡又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漂亮的臉龐柔美乾淨,“景深。”
樓景深的黑眸輕輕一搭,因為熱,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鎖骨露出,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
“顧小姐,這是男洗手間。”
對於顧沾衣來說,這時候的樓景深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在一種鋒斂和性感之間,似野性又似沉穩,比平時更容易讓人沉淪。
“我知道,我來看看你,你……”顧沾衣胸口發熱,明明沒有靠近他,卻有一種被迷惑的意亂情迷,“我送你去醫院吧。”
“出去。”樓景深吐出一口濁氣,沉聲。
顧沾衣看著他精致的五官,深邃而完美的輪廓,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任何人都不會有的性感高貴和霸氣。
“景深,你喝醉了,我送你……”
樓景深閉了閉眼睛,克製著呼吸,轉身出去。
一轉彎碰到了在門口守株待兔的柳如,她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喲,在洗手間偷情?”
樓景深沉默。
顧沾衣擰眉,“注意你的用詞。”她和柳如不對盤,從好幾年前就開始了。
柳如嘖了一聲,“你要是能偷到這個情,你怕是能上天。”
顧沾衣沒有理會,去拉著樓景深的手臂,“景深,你還好嗎?”聲音之柔軟,那種想要靠近的意圖,昭然若揭。
樓景深呼吸很重,看得出來他醉意已來。柳如也跑過去,直接抱著他的手臂,“樓哥哥,你是不是很不好?跟我回家哦,彆理那女人,她想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