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聰,“……他是不是有病?”
張子聖向來維護總裁,這一次,他沉默了。
沉默就是默認。
唐影一整夜都在發燒。
發了燒也睡不著。
到了後半夜,頭開始疼,劇痛。
她坐起來,想起她曾經放過止痛藥,於是去拿。
拉開抽屜。
一顆藥都沒有,她都想不起來那些藥去哪兒了。
想了幾秒,因為頭更痛,放棄,去睡。
起身。
出門。
又進臥室,倒床,這一次疼的過了頭,睡了。
…………
醒來時,在第二天的下午。
很恍惚。
腦子裡很懵。
“汪。”有狗的叫聲,讓唐影慢慢回神。
她坐起來,看到了在床邊的木頭。
“汪。”你是死了嗎?
唐影看著它問,“幾點了?”
“汪。”
“哦,四點了。”她看看牆上的時鐘,她居然睡了那麼久,下床。
進浴室。
男性刮胡刀,牙刷……
她看到那些東西,腦子裡叮的一下,這……居然是主臥。
並不是客房。
她記得她回來後是睡在客房的,什麼時候過來的?
這個屋子裡她的私人物品都沒了。
她又晃出去。
木頭咬著她的褲子把她往樓下拽,唐影跟著出去,走到門口,她又回了客房。
床上的被子還是淩亂的,說明她昨晚確實在這兒睡過。
是夢遊了嗎。
洗臉,刷牙。
木頭又來拽她,下樓後,木頭叼著自己的碗來了,給它弄飯。
唐影,“……”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去給它找狗糧。
沒有狗糧。
廚房裡沒有飯菜。
木頭餓死了。
“算了,帶你出去吃。”
她上樓換衣服。
然後木頭套上繩子,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