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轉彎。
唐影的身體跟著一擺。儲物盒上的支票,也一下子滑到了椅子的縫隙裡,明眼看不到的位置。
車輛駛入正途。
“你說。”池也的嗓音很清晰,“你隻有和樓總在一起時才不會想起陸城,才沒有那種害死他的煎熬痛苦。”
唐影沒有開腔。
她定定的看著這黑夜。
臉色一寸寸的變白。
她如泄了氣的球,一瞬間,了無生氣。
這世界荒蕪空洞,像寸草不生。
…………
樓景深昨晚和唐影做了兩次,還想來第三次,唐影不讓。
一直推推搡搡。
“你能不能克製一點兒,我都紅了。”
“哪兒紅了?”
“你說呢!都破皮了!”
“嗯?破皮了?”
“嗯。”
“我看看。”
“你看的到?”
樓景深把她反摁著,她趴在床上,“你嫌棄我是個瞎子?”
“我是嫌棄你跟沒見過女人一樣,起來,喝藥了。”
樓景深在她身上做了一會兒亂,才放過她。
唐影起來給他掰藥,衝水。
一顆一顆的喂他吃下。
“你要記得按時吃藥,否則你一直是個瞎子,我再怎麼破皮你都看不到。”
樓景深,“……”
喝完藥去洗澡。
洗完澡睡覺。
樓景深吃了藥很快就睡去,並且睡的很沉。迷迷糊糊裡,聽到了她說,“抱著睡,不然睡不著。”
他僅存的意識,伸手,把她抱過來。
後來又聽到她問了一句——
“樓景深,你喜歡孩子嗎?”
這句話他沒有精力回答,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