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兒了?”
“摩爾。”
樓景深推開門下車,下了車後,又問,“現在幾點?”
“十二點。”
他和韓佐他們在會所裡呆了好幾個小時。
“太晚了,你在這睡一晚,明早再走。”
米沫兒勾唇,“好。”
樓景深靠在車門,“你先上去。”
“嗯。”為了避嫌,米沫兒懂。
她上車。
進去。
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樓總,生日快樂哦。”
“嗯,謝謝。”
米沫兒沒有再多說,她向來懂分寸,離開。
她走後,樓景深給薑磊打電話,“過來接我。”
車輛穿過了江麵,經過了摩爾。
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車輛進去,唐影沒有進,就在外麵停著。
5月20號,是一個充滿愛的日子,街頭都是花,姹紫嫣紅,過往的情侶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甜蜜的笑容,十指相扣,相擁而過。
車子停了差不多十分鐘,保鏢才把車開走。
車又路過樓氏,那宏偉的大樓,也經過了絕色。
如今那塊地已經被圈了起來,平展展的。好像那兒從來就沒有什麼建築物存在,昔日風光早已不複存在。
唐影的頭靠在玻璃上,眼神如點漆。
曾經為了把絕色做起來,她做了多少努力,動了多少心思,都記不清,如今都隻剩下了麻木。
這一塊沒有了絕色,也不再堵車,一路暢通,那空地自眼角一晃而過。
車又回到了這個商鋪裡,她這段時間一直待在這兒。
這個季節酒窖裡非常舒服,不冷不熱。
她進去,保鏢把門關上。
唐影沒有開燈,摸黑走到了床邊。
這屋子裡總是回蕩著醇香的酒氣,在鼻尖縈繞,這絲絲縷縷的。
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像裝滿了一屋子的墨水,她融入了這夜色裡,把她一並淹沒著。
………
陸巡在街頭穿梭。
薑磊不敢說話,也不敢冒然問車子要去哪兒。偶爾往車後看一眼,總裁側著頭像是在睡覺,眉頭一直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