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出不去。
她不知道這個門是怎麼打開的,她也不知道密碼,甚至她都找不到輸入密碼的地方,不知道這是什麼高科技。
她並不餓。
感覺不到。
但是,冷。
中央空調開得很低,她片縷為著,渾身涼颼颼的。
整個屋子裡唯一能披的就是窗簾,可她卻拿不下來。
到了最後她蹲在那個角落,用窗簾遮擋住。
因為沒有穿衣服,她的腦子裡在一遍遍的回蕩著母親被強的那些畫麵。
樓嶽明說,他沒有弓雖暴文榕,隻是強迫過她。
一個字之差,有意義上的很大不同,卻也有相同之處。
比如說……
樓嶽明霸道的讓文榕和他發生關係,這個過程文榕從反抗到接受最後陷入其中。
你說這算弓雖暴麼?
不算。
有時候女人對於心中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的男人,他能展露出他霸道強勢的一麵,在女人心裡會加分。
因為她覺得,他在乎她。
而李四卻是,實實在在的用強。
那個視頻——
李探給顧沾衣,顧沾衣給她。
母親一雙手被吊在床頭上,哭著求饒,聲聲撕礪,卻根本沒有!
李四依然粗暴。
那時還在大院,爸爸還沒死,還沒有弟弟,她才四歲。
後來不知道有多少次是她不知道的……
最後一次就是在他們居住小區後麵的廢墟裡,燈光黑暗,她看不清人。
那時候就知道哭,沒有認清人。
後來聽信了李四的話,以為那是樓嶽明,沒想到是他自己。
唐影的心臟一直沒有平順下來過,如同赤浸泡在冰涼的水中,在瑟瑟發抖。
到了後半夜。
她在發燒。
身體裡麵如同是火燒一樣,但外麵,確實冰冰涼涼。
什麼時候睡著的她都不知道。
…………
睡的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