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無半分騷動。
也就是說她這個裝扮,對他沒有一點吸引力。
唐影抽回手,甩了甩,咬咬貝齒,“大概是你前兩次玩太狠了吧。”
所以今天才沒有反應。
他起身。
身體一直,就高出她一點。
凝視著她。
“這麼費儘心機,就為了你的情人彎?”
她笑意盈盈,“我這麼費儘心機,僅僅是為了情人灣?”
“哦,還有那個排名,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從那個榜單給除了。”
“………”
這一次連最後一名都到不了,直接掉榜!
唐影從櫃子上跳下來。
“坐好。”他沉冷一聲。
唐影又乖乖的回去,她匈口起伏,大大的呼了一口氣……有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她迎視著他的視線。
“我不能參加?”
“彆人可以,你不行。”
“為什麼?”
“我不允許。”
唐影鼓了鼓腮幫子,沒有再作聲。兩人都沒有說話時,這氣氛有些怪異,不到曖昧,又不到爭鋒相對,好像有一層窗戶紙,雙方都沒有捅破。
然而……
重逢之後,人應是都有改變,一年,不足以讓人脫胎換骨,但總歸要沒有以前的言不由衷和逃避。
有些問題橫亙在兩人之間,無法避免。
擼了一把頭發,“奶昔怎麼樣了?”終究還是說了。
他從鼻子裡發出一個單音節,“你今天上午十點在醫院碰到的奶昔,當時你就知道她在高燒,距離現在將近過去了12個小時,你才來問?”
身為母親,這更不能讓人容忍。
“抱歉。”她的嗓音溫婉而低沉,帶著幾分惆悵而低迷,“我來了。”
“人呢?”
她沒有進來。
她在外麵,在醫生那兒了解了情況,在樓下坐了幾個小時。
人就是有那麼一步,比下火海還要難以邁出。
“唔,爸爸……”正在此時,奶昔很應景的醒了,在叫爸爸,還帶著幾聲難忍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