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拿鼻孔看她,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不給!”
奶昔戳著自己的小鼻孔,“哼,小氣!”
蘇越裡又對唐影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帶著柳如離開。
走到門口,柳如抱著蘇越裡的手臂,“老公,要不我們也重新開始吧。”忘了剛才那段。
你看唐影多聰明,她說一句重新開始,樓景深肯定就不和她計較那白斯蘭的事。
蘇越裡看著她,皮笑肉不笑,“行,不如我們現在結束。”
“啊?”
“不然哪兒來的開始?”
“……”
“結束麼?”
柳如在心裡走了一個天人交戰,最後默默的像個做錯事的乖孩子,低低的,“不要。”同時在心裡把樓景深的祖宗十八代又問候了一遍。
“乖。”蘇越裡握著她的手,“工作推後兩小時,我們先回家算筆賬。”
“……”
柳如垂頭喪氣的跟在他身邊,碎碎念,一聽,正在罵人。
…………
病房裡。
唐影帶奶昔去刷牙,她不太樂意,她想讓爸爸帶她去。
站在小凳子上,對著鏡子裡的唐影。
“哼。”皺鼻子。
“哼。”唐影也會。
奶昔不理她。
唐影給她刷牙洗臉,她不停說話,奶昔酷酷的偶爾回她一句。
最後唐影給她的小卷毛編了一個小辮子,她的頭發很濃密,倒也不是很短,一直編到腦後。
兩個很漂亮的排骨辮就完成。
“漂亮吧?”
奶昔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最後臭屁的,“我好看~”意思是說,還不是因為我長的好看?
唐影失笑。
把她抱出去。
樓景深在擺早餐,薑磊送來的。
母女倆像獻寶似的,“好看嗎?我編的。”
“爸爸,寶寶好不好看?”
樓景深把她們倆看了一眼,點頭,“嗯,不錯。”
奶昔嘻嘻一笑。
噔噔噔跑出去,到護士站那兒去顯擺。
好一會兒唐影才去把她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