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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十點半。
奶昔果然是睡了,阿姨也去休息。
她在書房找到的樓景深,穿著睡衣還在工作。今晚的樓景深有點不一樣,戴著眼鏡,幽茫從鏡片裡射出來,有一股傲風和無法形容的矜貴。
“哇,好帥!”她小碎步的跑過去,彎腰,一雙星星眼對著她。
“拍下來,做屏保,天天看,如何?”樓景深低笑。
“……女兒該不會遺傳你自戀吧?頭發遺傳你算了,性格還像你。”
“我小時候可沒動輒就要揍人。”
唐影摸摸鼻子,嘻嘻一笑,笑時那個眉眼和奶昔一模一樣。
樓景深似笑非笑,看到了她手上,“買了紅薯?”
“對啊,晚上有點涼,暖暖。”她拿著凳子坐在他身邊,剝皮後,香味更濃。
樓景深側頭看著她,長卷發,淡妝,清麗絕美,眉形好看,鼻頭很挺,低頭正認真的剝紅薯皮。
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
這手很像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
“給。”她喂他一勺。
正此時,樓景深把她的衣袖往起一擼,手肘上有長達最少十五公分的擦痕,有的地方破了皮,正在往外冒血。
“怎麼回事?”他沉聲問。
唐影一縮胳膊,想把袖子放下來,擋著。
他不讓。
“啊,對啊,怎麼回事,我沒有印象。”
他幽幽的看著她,“你知道你用這種語氣騙了我多少次麼?還打算繼續以這麵孔示我?”
唐影頓了下。
把紅薯放下。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神色一正,“我遇到了陸離父親。”
樓景深等著她的下文。
她把在停車場的事情告訴了樓景深,“我準備追去問一問,但他突然開車朝我撞來,我躲避。但他並不是真的想撞我,隻是想嚇嚇我。”
樓景深起身,把她帶到臥室,讓她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唐影坐在沙發,樓景深給她擦藥。
兩個手肘都有擦傷。
把她浴袍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