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為陪奶昔而在他們身邊,那份純粹的‘目的’而‘辛苦’。
唐影想去把小六帶過來,小六還在司家。
但是還沒有去,司禦就來了,直奔摩爾。
他好像提前就知道她們都在摩爾。
此時唐影帶著奶昔在套房裡玩拚圖。
司禦西裝革履,一派高高在上。
從外麵進來。
“奶昔?”
奶昔趴在地上,看了他好幾秒,乍一下沒有認出來,好一會兒過後,她脆生生的,“你是sei啊?”
司禦冷峻的臉上,柔了兩分,“我是爸爸,不記得了?”
奶昔歪頭,盯著他不放。
十秒後,她想起來了!
哇的一聲,爬起來衝過去!
“爸爸。”
司禦把她抱起來,奶昔在他懷裡高興的甩著手甩著小腿兒。
唐影起身。
“司大少,你來……”
“接奶昔。”
“她住你家?”
“樓景深沒有告訴你?當時我同意讓他把奶昔帶走,他答應了一家住一個月,輪流來,這一次我給你們超了半個月。”
唐影不同意司禦帶走奶昔。
“不行。”她才和奶昔混了熟臉,再過一個月,恐怕奶昔又得不認識她。
“好像輪不到你說不行,你有資格?一個拋棄女兒的人。”
唐影血液倒流,一句話就戳中了死穴。
正此時。
樓景深進來。
“爸爸。”奶昔叫他。
樓景深衝她笑笑,伸手,“爸爸抱。”
這是這麼久,奶昔猶豫了,她看著樓景深然後鼓著小臉蛋兒。
和在他懷裡摸他的後腦勺一樣,摸司禦的後腦勺。
“爸爸。”她奶聲奶氣的,“這是爸爸。”
她給他介紹司禦。
樓景深縮回手,“嗯,她是爸爸。”
“和爸爸玩。”奶昔拍著司禦的胸膛,和他玩。
樓景深沒有開腔。
這世上應該沒有哪個父親願意自己的孩子把另外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也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