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吸,就被唐影給拿了去,摁滅。
“我二哥應該不允許你抽煙吧。”
柳如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打鬨,也沒有順著唐影的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把座位調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熄火。
她的眉眼在一片嫋嫋娜娜的薄光裡,紅唇微張,有輕輕的歎聲。
“那一次在無人區,是韓佐過去把他保釋出來的。”柳如慢慢道,“不過時間不長,也就被關了三天吧。”
“為何會被關?”唐影問。
柳如頓了一會兒,給了兩個字,“鬨事。”
“他不會鬨事。”唐影確定這一點。樓景深怎麼可能會鬨事。
“是啊,樓景深怎麼可能鬨事。”柳如側頭看了眼唐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
隨後又靠著,手放在後腦勺,幽幽的道,“據說是找人吧。”沒有看唐影,話語卻直指她,“無人區你去過,你清楚,靠近邊境的地方酒店不算多,並且房間有限。他在那個酒店沒有訂到位置,於是就在外麵等。等了三天三夜,依舊沒有等到人。”
“後來他終於等到,門開了,但是裡麵的租客卻在兩天前就走了。”
唐影盯著窗外,瞬也不瞬,呼吸都在克製。
“那個租客明明交了一個星期的房費,但隻住了一天就消失,而樓景深為了讓她好好考慮、為了不冒犯她、為了尊重她,在外麵足足等了三天。”
唐影抱起了手臂,眼神聚焦,空氣開始稀薄。
柳如閉上眼睛,“後來聽說那個租客的手機落在了酒店,他去取,酒店說他是騙子,發展到動手,最後酒店報了警。”
“韓佐說把他從警局保釋出來時,他依然折回去,要那個手機,非要拿到不可。但是酒店把手機給砸了,他沒有拿到,我反正是不知道那酒店現在怎麼樣,應該很難生存。”
柳如繼續,“他回到鄴城後,大醉了一場。喝醉了也是個多話的男人,他說以後就是死也不會去找你,你回來怎麼求他,他也絕不回頭。”
“在我聽來,這完全就是酒話。如果他真的對你絕望,他連酒都不會喝,應該是無聲無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
“即使以後所有人都不在他麵前提唐影這兩個字,我想,他過不了四下無人的夜。”依然會想念。
甚至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