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是……收養了女兒還是怎麼?”
“沒有。”於世這兩個字落下來,很乾脆,好像不再想再回答她任何問題。
唐影便沒有再問。
於世本來就是大哥的人,當初她開絕色時,需要人手,大哥把於世給她,同時給了她80個屬下。
距離不遠。
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獨棟彆墅,中式建築,坐落在一片歐美式建築物的中間,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也格外的大氣好看。
她下車。
下車時,唐影又問,“大少爺怎麼知道我到了這兒?”
於世沒有回答,他禮貌性的笑笑。
於世服務於花絕,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忠誠,不能撒謊,這種性子讓他對待彆人也是一樣的習慣。
所以他這一笑,也讓唐影明白了,這個答案一定會引起她的不悅。
比如說監視她。
又比如監視樓家。
…………
傭人是一個黑人,把她帶進屋子,花絕不在。
一屋子冷色調,果然透著讓人不敢造次的壓力。
傭人給她上了點心,她就坐在屋子裡等。
昨晚上一碗沒睡覺,今天上午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兒坐在柔軟的沙發,暖氣把全身烘的熱乎乎,她瞌睡蟲一會兒就來。
順勢靠在沙發就睡。
雙手抱胸,頭歪著,不那麼舒服卻又忍不住睡意的姿勢。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潛意識忽然敲響了她的大腦,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視線朝她射來!
她頓時驚醒。
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前麵穿一件黑色長T長褲的男人,他挺括的站在那兒,沒有穿西裝,卻讓這身休閒服發揮到了它不曾到達過冷冽的領域。
寸頭,乾淨利落。
他的眼神極度深邃,細細長長,視線往你身上輕輕一搭,不言不語,就讓你先弱三分。
唐影起身,“大哥。”
花絕讓傭人拿水過來,他坐在她對麵,目光直直的對著她,“在陌生地方你也能這麼睡?怎麼毫無警惕性?”
“這不是在你家麼。”
唐影很多時候其實都不明白花絕時刻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性、是為什麼。好像他隨時會丟命,隨時會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