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紅燈。
樓景深把車停下,隨她拱去。
看著她頭頂,低低一聲。
“看來真是遺傳。”
同時猛的往後一靠,唐影的頭沒有了支撐力,失重往下一砸。
“……”
車裡有一聲悶哼。
也不知道是樓景深角度沒算對被她的頭砸到了敏感處,還是唐影無意間碰到了他的那地方。
兩人都抽口氣。
隨後唐影慢慢抬頭。
“嘖,最開始你就打我嘴巴的主意,沒想到現在還是,你是人嗎?”
樓景深在她唇角撫摸,“再這麼胡鬨,哪一天我就禽獸一回,用嘴試試,我看後天就不錯,喜慶的日子。”
後天除夕。
唐影把他的手拍開,“你還是做個春夢比較爽。”
“彆人娶老婆怎麼都那麼聽話,你和她們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這麼漂亮。”
“倒也是,長的好看確實得供著。”樓景深的唇角含著點點笑意,“那不如你也把我供著,我這麼帥。”
“……”
樓總現在確實是飄了。
唐影如是想。
…………
去醫院。
去時給奶昔帶了一枝花,玫瑰。
依然是唐影最愛的花,去時,病房裡靜悄悄的。
奶昔和樓月眉在床上已經睡著,樓嶽明睡在沙發。
樓景深輕手輕腳的過去把奶昔抱起來,檢查傷口,沒有大礙,抱出去。
回家睡。
把病房留給他們。
奶昔半夜估計會鬨騰,會吵到誰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