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聽到後麵奶昔的歡呼聲。
一回頭,奶昔抱著樓景深脖子,把剛剛她給的紅包拚命往樓景深衣服裡塞。
“爸爸,給你。”
樓景深笑開,“哦?給爸爸?”
“嗯。”奶昔小奶音清脆脆的,“我以後會從媽咪那裡拿好多好多的錢錢,都給爸爸。”
唐影,“……”
這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找揍?
“那爸爸的紅包奶昔要不要呢?”
“嗯,不要。”
“為什麼?”
“爸爸工作好累好累的,寶寶不花爸爸的錢錢。”
樓景深心裡如春水,一片柔軟。
“爸爸不累,但是奶昔這話,媽咪聽到會不高興的哦,媽咪也很累,上班,照顧你,還要照顧爸爸。”
是嗎?
奶昔不懂。
唐影吐吐舌頭。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了。
她啥時候照顧過他,這麼一說,她頓時倍感羞愧。
他們一家三口,明明是樓景深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她們母女倆。
這個新年在梧桐苑,很滿足。
主要是有奶昔。
看著她在院子裡跑來跑去,就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就是這丫頭片子,總是和她吵架,她和所有人都不吵,特彆聽樓景深和樓西至的話,就是不聽她的。
一天吵無數次。
不過他們也都習慣了。
情人彎初一放假,唐影去了兩小時。回來時,樓安安說奶昔一直看門口,看媽咪什麼時候回來,兩個小時問了無數遍。
可是唐影真正回來時,奶昔臉一扭。
給她一個後腦勺,哼,我才不看你呢。
這種傲嬌的性格,樓景深一絲不漏的遺傳給了她。
然後沒事兒也要找事兒和她吵架。
唐影也樂得其中。
就是奶昔輸了,會去找樓月眉。
然後樓月眉把唐影叫去,又和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