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他的聲音突然被女人的聲音打斷!
緊接著。
“爸爸,媽咪。”嬌脆脆的聲音。
唐影和樓景深回頭,奶昔從如夢懷裡跳下來,朝著他們跑過來。
她們身後還跟著樓嶽明。
樓景深三輛步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先檢查有沒有傷口。
“小夢……”衛野低喚一聲,又看向奶昔,她、她的頭發怎麼變直了?
如夢走到樓景深麵前,她的表情波瀾不驚,“你帶她們先回去,這兒我來解決。”
樓景深回,“既然都在,那就一起。”
樓嶽明在後麵,沒有打算說話,他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衛野的眼神在如夢的身上轉了兩圈,那種無法形容的……歲月給予的隱忍和複雜,有留戀卻也摻和其他。
而後他又看向樓景深懷裡的奶昔,原本是一頭卷發,現在都變直,蓬鬆的紮著兩個小辮子。
他看著奶昔,奶昔也看向他。
然後指著他的頭發,“爸爸,那位爺爺為什麼頭發也是卷卷的,爺爺是壞人嗎?”
那麼那麼純真的一句話,又仿佛是一個石頭砸向水坑,濺起一身汙水。
衛野看著她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奶昔的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她。
唐影從國內飛到這兒,讓奶昔看樓景深小時候卷發的照片,告訴她,卷發不是壞人。
現在衛野的所作所為就是在說,卷發就是壞人!
她走過去,正對著衛野。
“我記得你剛剛對樓景深吼了一句,你說你是他爸,如果你有這種想法,那就走的遠遠的,不要來打擾他。要你這顆精子做什麼,你沒有撫養,沒有教育,你給的都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唐影停頓,“也稍微看在奶昔也曾有一頭卷發的份上,彆作。”
衛野沒說話。
他的眼神從屋裡各個男人身上流轉,愧疚不幾分,倒是有讓人看不懂的深沉。
五秒後。
他道,“把奶昔給我,兩分鐘。”
“不可能。”樓景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