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的不止有早飯,還有藥。
他過去坐在她對麵,腿肆意張開,一副霸道的姿勢。
他十指交叉,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睡著的女人。
五官比四年前立體許多,尤其是那股清麗的氣質,獨樹一幟。
他細細的端詳,眸深如叢林,漆黑魅惑,難以窺視,就像幽狼在巡視著自己的掌心之物。
少傾。
女人翻了一個身,原本是側睡,這會兒平著,身上的薄被連同睡衣一起往下滑。
酥匈半露
肌膚如雪。
薔薇花從浴袍裡探出一個頭,豔紅的勾人。
司禦放縱自己的玉念增長,就像是拉開了某個線頭,愈來愈烈。
他喉頭滾動。
他已熱血沸騰,卻又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未動,一分鐘過後,一滴冷汗從額角滾落而下。
太陽穴,筋脈跳動。
他抬手,把被子拉起來給她蓋上,起身,出去。
…………
早飯,午飯,晚飯,通通沒吃。
深夜,萬籟俱寂。
臥室裡一片漆黑,花辭從床上起來……床上?
她隱約記得她最後一次醒來時,是在沙發。
她沒有細想,下床,地毯柔軟,從腳心一直延伸到血液裡,走兩步就覺得腿酸的厲害,比早上更甚。
她的衣服也換成了男士的睡衣,她扒扒頭發,叫來了服務員。
“小姐,您醒了?一天沒吃東西,要吃點什麼麼?”
“不用,那位姓司的……”
“小姐,司先生叫司禦。”
花辭並不太關心,她朝著沙發上看了一眼,整整齊齊,沒有人趟過。
“他人呢?”
“司先生不在,我們不知他去了哪兒,不好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