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意識的做著這個動作。
這一磨蹭,他的手心,驀然酥癢。
“禦?”秦菲兒又喚一聲。
司禦手指往回縮,女人的臉龐去追逐。
他眸眼一暗,隨後道,“吩咐廚房,不用準備,我不定時回。”掛了手機,他一步跨上車,抽回手,女人沒有骨頭的往他懷裡一倒,睡在他腿上。
“走。”他沉聲。
季飛什麼都不敢說,走了。
今天來接機的一共有兩輛車,後麵還有一輛是司禦工作時的專屬座駕。
林抻已經打開了門,這是接大少去公司的,他在飛機上下了命令,下飛機後那位姑娘去醫院,他直接去公司。
公司還有一批人等著開會。
現在……
坐季飛的車走了?
林抻,“……”他摸摸鼻子,沒辦法隻好把車門關上。
…………
風寒性感冒,昏迷三天三夜,高燒不退,加上在應城,前前後後燒了整整七天,這七天基本沒有進任何食物,很少。
醫生最後建議做腰部刺穿,看是否病毒感染致腦炎。
手術是淩晨一點,時間不長,一個小時結束。
結束送回到病房時,司禦來了。
“司先生。”
“嗯。”
醫生道,“剛做完,小姐全程未醒,看明天是不是持續發熱。”
“你確定她沒醒?”司禦看向花辭的臉,慘白的近乎於透明。
“是。”
司禦眉頭輕擰,到病房,把花辭抱上病床。
醫生出去。
“李醫生。”麻醉師急匆匆過來,膽顫心驚又小心翼翼,“我麻藥沒打,你們……就開始手術了。”
醫生大驚,“你、你說什麼?”
麻醉師,“呼吸科麻醉給我打電話,那邊正在手術,問我點急事,我去接電話,回來時你們已經開始。”
醫生,“……”
那那位姑娘可算是厲害了,全程都沒有坑一聲,更沒有叫一聲疼,一直閉著眼睛。
他由衷的覺得,厲害。
病房裡,司禦一眼看出花辭的裝睡,依然在燒,也在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