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擺明了就是拒絕。
司禦臉色沒變,可氣息已經泛著冷冽,“女人偶爾不聽話是情趣,次數多了就是不識抬舉。”
司禦的目光在她的臉上遊走,似在自己的地盤巡視自己的所物,赤裸裸,毫不掩飾。
而花辭和他對視,一樣的,沒有閃躲。
“什麼叫不識好歹?”她反問,“你把我從應城帶到你的城市,雖說你治好了我的感冒,但沒有你,我的感冒也不會要我的命。不經我允許,擅自扣押,現在你無異於在囚禁我,所以我應該任你處置,否則就是拎不清?”
司禦許久沒有見過這種女人,和他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還有著這麼清醒的大腦,還有和昨晚截然不同的舉止。
這讓他,獸血沸騰。
“我改了主意,你讓我覺得,非常有趣。”他低頭,清冽的呼吸直噴而去。
“你敢!”
司禦聽到這兩個字,猛的一停。
近距離的看著她,呼吸彼此纏繞,不,是司禦的呼吸在肆無忌憚,可花辭在隱忍克製,避免和他接觸。
此時。
司禦不僅僅是覺得有趣。
他手臂彎曲,手肘撐在她的兩側,目光深邃而幽暗,像一道不見底的漩渦,把花辭溺斃其中。
“阿南。”他的聲音很低,似野獸看到了自己獵物的誌在必得,“我要你。”
說著頭一低!
然而卻又沒有吻上,而是在隻有兩公分的距離處停。他看著她眼底深處的驚慌和排斥,看著她過分緊繃的肌肉在顫抖,看著她的睫毛根部在痙攣。
很好。
這反應,和他預想的一模一樣。
花辭腳趾頭都繃了起來,心臟緊縮,她時刻戒備,而沒有開口。
司禦慢慢接近……
他的緩慢給了她反抗的餘地和足夠的時間。
但是花辭……
她未動。
直到……
司禦的唇離她很近很近,各自肌膚的絨毛在交織一般,可絲毫沒有實打實的相碰。
這氣氛,忽然炙熱而慌亂。
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花辭還是沒動。
司禦也停。
隻有眼神的接觸和肢體的相碰。
好一會兒,司禦抬頭。
“聰明的女孩兒。”
她知道一動不動,他不會真的吻,但若是反抗,恐怕就不止是吻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