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他折回。
去書房,輸入密碼,打開櫃子,裡麵是花辭的證件,這是那一晚大雨,在她身上發現的。
花辭,1994年出生,生日1月11號。
那輛悍馬的車牌號H0111,她的生日。
而那麼湊巧的他的悍馬也是0111。
花辭沒有什麼異性朋友,隻和自己的大哥關係好,看來她等了兩天兩夜的人就是花絕。
關上櫃子。
那他掘地三尺,也要把花絕挖出來!
…………
下樓。
客廳靠近花園的那一角,一盞燈泛著橘黃色的光,一架鋼琴有琉璃光芒。女人坐在鋼琴前,很普通的家居服,青絲長瀉,後背纖細。
柔和的燈光編織了一張網,把她包圍其中,如夢似幻,那副唯美的畫麵如此的不真實。
柔美的琴音自她的手指下如水一樣的撒開,她的手很白很長,也很軟,在鍵與鍵之間穿梭,收放自如。
女人的琴音帶著嫵媚,一舉一動都透著女性骨子裡而來的柔軟。
司禦走過去。
他躺在了躺椅上,一言不發。
沒有打斷她。
側眸。
她長長的睫毛輕輕一眨,恰好剪下了一瞬間驚豔的時光。
隨著音色,布滿了男人的心房。
這是司禦在阿南的琴聲下入睡的第二個夜晚,也是長久以來第二次沒有失眠。
醒來時,依舊是早晨六點,他的生理時鐘。
他還是在沙發,鋼琴前依舊沒有人。
他上樓。
樓梯走完,客房的門開了。
女人出來。
一頭青絲隨意一綁,整張臉無一遮擋,傾國傾城,素顏,依然明豔。
她換了一套家具,明黃,耀眼光芒。
就那一眼,司禦就斷定,花辭來了!
她從他的身邊經過,視他為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