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到車裡。
站在車邊等。
這條道行人很少。
這個社會有時候很現實,把窮人和富人分的那麼清楚,街頭商場、巷子永遠吵吵鬨鬨,這種奢侈品購物區,人煙稀少,踏進來幾乎就開始計價,寸金寸土。
這條道也不是主路,所以偶爾走過來一個人,偶爾跑過去一輛車,正好不會吵鬨到睡覺的女人。
於鮮花下,男人長身而立,淺藍色的襯衫一絲不苟,下擺紮在西裝褲裡,寬肩窄臀,挺拔高挑。
他在守著入睡的女人。
不多時。
他回頭,身後兩輛車,五個保鏢已經下來,也在守,他們是在守他。
他粗黑的眉擰了起來,過去。
“夜少。”帶頭的保鏢開口。
“你們是誰的人?”
保鏢不想說是司家的,身為下人,也不想挑事。
“我們是帶那位小姐回家的人。”
“哦?那就等著。等她醒了,我問她願不願意跟你們走。”
醒?
什麼意思?
唐小姐睡著了,在他……的車上睡?
“夜少,我們是一定要帶唐小姐走的。”
她姓花。
姓氏不錯。
正在此時,有一名保鏢快速靠近車。男人回頭,從側麵玻璃看到女人已經醒了。
他折回。
“唐小姐,請。”保鏢很快的打開副駕的門。
花辭的手裡還攥著一件深藍色的西裝外套,有好聞的男士香水味。
聽到這聲音。
她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沒有任何表情。
保鏢卻心裡咯噔一下,眼神很犀利。
他便沒有吭聲。
花辭坐在車裡,把外套攤在腿上,開始疊。一分鐘後,把它疊的整整齊齊,有棱有角,像機器手裡出來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