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他又看向自己的手,包紮技術很專業,他問是不是為花絕學的,花辭沒有回答,那應該就是。
他眸中泛起了冷嘲。
單相思最為愚蠢!
…………
花辭沒有去司禦的臥室,她不願意……就那樣走到他的房間,清醒的躺在他的大床上睡。
人就是奇怪,即使她能預料到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可她也不想那麼輕而易舉就讓他得逞。
她去他的臥室喝了一顆安眠藥,回到客房。那藥的藥性在十分鐘後正式發作,二十分鐘後,她已陷入深睡。
司禦十二點去臥室,沒有發現她,最後把她從客房裡把她拎到臥室,全程她都在入睡。
她睡在床上,司禦凝視著她的臉……不對勁。
回頭,看了看床頭櫃,有開過的痕跡。
原來是吃了藥……是以為這樣就能避免和他有衝突?
司禦單手把她撈起來,他看著她身上那朵薔薇花好一會兒才睡去。
一個小時後。
他掀開被子。
額頭冒著冷汗,因為隱忍呼吸粗喘,那雙眸就像是漩渦正在等著席卷一切!
他側頭,女人以一個安靜的姿勢睡的正香,沒有任何的遮擋。
一滴汗,順著額頭,一下子滾落!
卻又在下一秒……
他又突然起來。
衝向了浴室,擰開水龍頭,冷水兜頭而下。
洗完澡出來,他去陽台抽了一支煙。
半個小時後,折回。
拉開屜子,吞了兩顆安眠藥,到床上把女人摟過來,等著藥物發作。
隔天一早。
花辭也沒有懶床的習慣,醒來,第一感覺身上很空,被子貼著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她坐起來……
她看到了自己這一身,內衣都沒有。一扭頭,她的睡衣都扔在沙發。
浴室裡傳來水聲,身旁依稀還有男人躺下去的痕跡。
她抓著頭發,把被子拉起來遮住,手肘放在膝蓋撐著頭。
此時司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