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座椅,以一個很隨意又端正的姿勢,長發從頭耳後分彆垂灑於胸前和後背,她的前方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車尾燈如竄起來的紅豆,紅色的餘光如大片的綢緞隱射到車裡。
側麵是商鋪的霓虹燈,華光閃爍。
世間之美,仿佛都比不過她,她靜靜的看著某一個地方在失神,睫毛長而卷翹,那一汪黑白分明的雙眸像正在盛裝出席。
他們說海漂亮,以一切美麗的必須來形容它,或許他們沒有見過花辭,見到了大概會詞窮。
夜慎之沒有打斷她的心事。
在一側等。
如同那天,她在車上睡覺,他在車外守候。
好一會兒過後。
“夜先生。”花辭回神了。
“嗯?”他暗啞的回答,懶散性感的致命。
“就到這兒吧,告辭。”她推開門,被夜慎之攔住,“不如我請你吃飯?這個時間就當是夜宵,今天我很過意不去。”
“不了,我不喜歡麻煩。”下車,朝著夜深處而去。
【我不喜歡麻煩。】
夜慎之聽的出來,意思是你來我往糾纏不休,還有一個糕糖似的追求者,麻煩事會很多。
夜慎之坐在車裡,看著那女孩兒越走越遠,裙擺從她光潔上的小腿拍打過去,好像有一大片的旖旎在胸腔裡回蕩。
胸口漠然發癢。
一種深入到骨髓裡的癢。
他有一種強烈的悸動,這個女人,他想據為己有。
…………
晚,十點。
司禦又被叫到了司家。
一進去,司媛媛眼睛都哭腫了,秦菲兒正在安慰她。
司禦一來,她也不敢再哭。
“禦。”她叫了一聲過後就去廚房倒水。
司禦坐在司媛媛對麵,盯著她。
“哥。”司媛媛有點害怕,“你乾嘛這麼看我嘛。”
“我聽說你去找了夜慎之。”
“我……”
“怎麼,是不是覺得上一次鬨自殺還沒鬨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