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著她的臉讓她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一看,是一片小樹林。
而她坐著的石頭……
那不是石頭,是一個墳墓,隻是上麵插著的牌子被風吹著倒了。
阿南驚的往後一退。
這一退,腳後跟的疼痛立刻就來了,她抽了口氣。
“怎麼,怕了?”
“不怕。”阿南確實不怕,“你扶我一把,我腳疼。”
司禦彎身一看,她的腳後跟都是血絲。
把她往起一抱,低道,“若是再跑,這兒就是你的葬身之處。”
坐到車上,司禦拿了消毒紙巾給她,阿南把高跟鞋一脫,拿紙巾把腳包起來。
坐著,背靠著門,雙腿放在座位,抱著膝蓋,她看了眼腳,大腳趾不由自主的翹起來。
“再拿幾張。”
司禦看了眼她的腳,很白,也很……修長,腳背弓形度標準到讓人窒息,腳趾粗細有致,這是一雙很好看的腳。
阿南探頭過去,距離有些近。
司禦對上了她的臉,粗眉泛著煙雨蒙蒙,“看什麼?”
“你喜歡女人的腳?”
“……”
司禦薄唇一抿,抬手抽了幾張紙巾扔到她的腳上,把她的腳蓋的嚴嚴實實。
“你手是怎麼回事?”司禦又問。
“不知道。”阿南真不知道。
司禦知道,這是花辭弄傷的。抓過來,看了幾眼,包紮的不是那麼精致,應該不是她自己或者診所處理,是一個不怎麼有經驗的人做的。
花辭的護理若是為花絕而學,那麼花絕應該不會隻是這種技術,畢竟這個結打的很生疏。
那就是另外的人。
阿南攏了攏衣服,“你又乾嘛,盯著我?”
“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阿南看了看手,理直氣壯,“很顯然,你欺負我,我逃跑,你來追。”
“……”
“不過你來了就行,我不生氣,我原諒你了。”
“……”
司禦不著痕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舌頭頂過了後槽牙,說了一句臟話。
啟動車子。
推檔。
“坐好,把腿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