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被他狠狠一抱,她暗暗的抽口氣,鼻子裡竄過來他的味道。
她迎視著他的眼睛,然後抬手……把他的嘴巴捂住。
“你胡說八道。”
司禦那一口氣在胸腔裡憋著遊竄著,把她的手抓下來,“睡不睡?”
“睡。”
“我看你不被弄一次,你怕是睡不著。”
“不行。”
司禦再度的嘶一聲,“懂弄是什麼意思?”
“懂,你眼睛都紅了。”
“……”
司禦咬著牙!
手在她的手背,抓著她的睡衣,“我給你三秒,如果再不閉眼,我做到你哭!”
阿南看了他……
兩秒吧。
兩秒過後,她眼睛一閉,身體像一個蝦子一彎,縮到了被窩裡,拿被子蓋在額頭,眼睛以下的部分都給遮了起來。
恰好,司禦一滴難忍的汗從額頭滾落,劃到了下頜。
他沒動。
克製著呼吸。
半分鐘後,女人在被窩裡把屯部移了一下,往後一挪,離他遠了幾公分,或許是察覺到了什麼。
他深深一閉眼。
眉眼抽動。
額角青筋跳動。
他維持著一個姿勢沒動,阿南也是。半個小時後,阿南睡著,她喝了藥,藥效來了。
司禦起床。
洗澡。
他以為還是能睡著,但騷動不停,始終無法入睡,一直折騰到十二點,起來喝兩顆安眠藥,睡去。
…………
司禦沒有過在家一整天,十幾歲以後就沒有過。
依然是早上六點醒,她還在睡。窩在他的身側,尋求保護的姿勢。
他起床。
運動,洗澡。
一個小時過去,她還在睡。
花辭不賴床,沒想到阿南賴床。
高慧今天不上班,是昨天晚上阿南要求的,不要傭人,司禦依了她。
季飛七點送來了早飯。
司禦這才去把阿南叫起來,好在沒有起床氣,迷迷蒙蒙的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收拾好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