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阿南等他穿好,同他一起進去,“你是不是沒有還錢啊,夜先生都打電話來要錢了。”
司禦的步子一頓!
眸中猝冷,“你說什麼?”
“他這個時間打電話來,雖說沒有提到錢字,但是肯定是要錢的吧,否則打給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他。”
阿南不認識夜慎之,可夜慎之認識花辭!
司禦,“他還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一堆囉哩巴嗦,我不想聽,就給掛了。”
司禦把她的肩膀攬過來,視線對著她的眼睛,“很好,保持。以後除了我,其他異性的電話都不準接。”
“嗯。”
“乖。”司禦低頭,聲音低柔,“這幾天我要出門,大概三天時間,你在家乖乖的,不要到處跑。”
“你去哪兒啊,我也要去。”
“不行,我去工作。”
阿南不說話了。
司禦對著她的臉吹了一口氣,阿南的頭發一飄,她氣結,不想他走。
卻又善解人意的,“你什麼時候走,三天不行,太久了。”
“我最短三天,最長可能要一個星期或者十天。”司禦對著她的眼睛。人就是奇怪,明明一模一樣的臉,可是換了一種性格,眼睛裡的神色就截然不同。
花辭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柔軟的黏性,又怎麼會把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
“怎麼,舍不得我?”
阿南咬著下貝齒,沒有回答,但神色已經表明,她就是舍不得。
“乖女孩兒。”司禦說道,把她往懷裡一揉,摁著她的腦袋。一秒後,捧起她的臉,對著她的唇吻下去。
她的臉紅的像能滴出血來,嫩乎乎又軟綿綿,就是睫毛都有一股嬌豔。
司禦吻的不長,也就是幾秒,他看女人這般神色,體內血液奔騰。
他啞著嗓子,“真要命。”
“你不要想。”阿南不怎麼有攻擊力的拒絕,“我不同意。”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就不同意?”司禦低聲問。
“就那個。”
“那個是哪個?”
“……”阿南遲疑了一會兒,昵著他的薄唇,“不是你想的那樣麼。”
“我想的哪樣?”司禦抓著她的頭發去掃她紅紅的臉蛋兒,阿南放任他去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