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夜慎之的聲音很啞,有些艱難的開口,“今天是我們見麵的第五次了。”
“……”
…………
夜慎之受了傷,花辭開的是他的車,穿著浴袍和酒店的拖鞋,開起來不怎麼順暢,到了錦繡未央。
原本是要去醫院,但是夜慎之不去,堅持回酒店。
到了停車場。
夜慎之先下車,繞到正駕,打開門,“唐小姐,不嫌棄的話,在這兒歇息一晚?”
“我回去。”
“已經九點多鐘,你穿著浴袍打車我不放心,休息一晚,明早再回。”
花辭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沒有拒絕。
“那你先上去?”
夜慎之是這兒的老板,她穿成這樣跟著他上樓,不妥。
夜慎之微笑,“女士優先,我啊——怕你跑了。”
花辭給了一個若有似無的笑,下車。
夜慎之離車門很近,他微微後退,給她騰空間,她走時,手臂無意間摩擦到了他的手臂。
就那麼一麻。
夜慎之等到她走過了噴泉,才打電話給客房經理,給花辭安排房間。
他則在停車場待了十分鐘。期間他看向了對麵的珠寶大樓,那幾個字明晃晃的非常顯眼,建築宏偉,像是矗立在雲端之中。
他黝黑的瞳仁被一種深沉陰翳而代替,誰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
花辭去房間再洗澡,換衣服。
出來後,服務員送來了晚餐,以清淡為主。她坐在餐桌前,開了機。
夜慎之也發來了信息。
【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希望今天的事情沒有對你造成驚慌。】
花辭並不慌,也不亂,甚至她認為她從十六樓走下來也沒有問題,隻是會累罷了。
是他認為她是個柔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