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拿筆的時候,手冰涼冰涼。
填完了表,他們拿去查,磨磨唧唧的半個小時後給了她結果,確實有證,然後扣分,罰款。
花辭沒有現金,同時她的卡也沒有綁定手裡。
她的頭又開始疼了……那種絞著疼。
“我打個電話。”花辭低道,她歎口氣,帶著妥協的味道。
“請。”
此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給司禦打。
這一次他接了。
花辭的手指扣在桌麵上,用力的指節泛白,“我在交警大隊。”
“把美貌都散發到政府單位了?”
“你在哪兒?”
“這是查崗了麼?”
“嗯,在查崗。”
那一邊沒有回話,過了兩秒,“在那兒等著,一會兒我讓他們放你離開。”
花辭掛了。
五分鐘後。
隊長過來,對她說話很客氣,親自把她帶到了停車場,目送她上車。
款也不罰了。
花辭開著車,街頭倒退的風景在餘光裡,不徐不慢。
她忽然不再急躁。
…………
她把車子開到了錦瑟十弦,回屋。
換了一身家居服,躺在沙發上,既沒有看手機也沒有看電視,她隻是……看著天花板,許久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她躺了一下午,電話和短信她沒接也沒看。
五點半。
落日餘暉,緋紅迷離。
門鈴響了。
她懶懶散散的去開門,司禦站在外麵,雪白色的襯衫,一塵不染,他站在那兒,如畫裡的人而至,帶著那股高高在上的清傲。
司禦摸著門把手,沉聲,“你這密碼是多少?”
“四個零。”就這樣,說完她轉身。
在她聽到一聲關門聲後,她的身體也被人抱著一個旋轉,都跌向了沙發,她的身體在他的胸膛和沙發的中間,很小的空間。
司禦一手抱著她的細腰,一手摸她的下巴,他的眼神被這黃昏的光給洗的像是飄進了血,紅的嗜人。
“聽說你今天一直在找我?”
“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沒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