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眼中有嗜血般的亮光,“阿南真是性子冷,嘴巴硬啊。”
他繼續,“四年前我被綁架時,其中一個劫匪叫你大小姐,他是你們武館的人。無論你是不是參與了綁架我,我都不在乎。但是其他人,既然送到我手裡,我能讓他完好無損的離開麼?”
花辭指節加緊。
“那不是綁架的人,史凱隻是四年前那人的弟弟。”
“哦?那我更不會放了!”
“司禦!”
“這會兒不想讓他死了?我就知道,小辭喜歡口是心非。”
花辭牙關緊咬!
“乖,彆傷了自己,我不喜歡你流血,你聽話,我放了他們就是,嗯?”司禦摸著她的臉,聲音清潤性感的要命。
花辭鬆開嘴巴,她想起了史凱的哥哥,一想心裡一顫……
史凱的哥哥死在花絕手中,死因,因為她。
史凱不能死啊。
她沒有說話,又聽到了司禦低沉的嗓音。
“是在權衡怎麼討好我?”
“就算是吧。”
“我給你出招,我饞你許久,無論是人還是身子,你知道怎麼做。”
室內空調26度,不冷不熱,室溫剛剛好。
但貼的這麼近,就有些許的燥熱,尤其是在腰部,被司禦的大掌緊貼著的位置。
那層熱,滲透了肌膚,直達血脈。
她看著他的眼睛,沒有回答。
司禦嗯了一聲,尾音上揚,五分詢問,五分催促。
她沉了好一會兒,徐徐緩緩的道,“我餓了。”
“嗯,我也是。”
“那就吃飯吧。”
司禦手往下在她屯上拍了拍,“這是你給的回答?”
這是暗示,不,是明示。
花辭靡靡之音在他的耳畔,“如果史凱真的能用來威脅我,你也不急於這一時。”
司禦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如果?你的意思是,你也能不在乎。”
“嗯。”
“嘖,不錯。”司禦繼續,“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給你一個威脅點,是給你台階,隻是讓你臣服於我變的順理成章。”
她早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