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來說,有多特彆?”
“特彆到我喂你吃雞蛋你都能給我甩臉子,夠不夠?”
花辭當下抓著他的手腕,低頭,咬了一大口的蛋白和蛋黃,唇無意中拂過他的手指。
她咀嚼著。
司禦看著她,視線偏霧。
花辭吃完,舌尖舔了舔唇角,無意識的動作無限風情,“司大少,不要逼我,ok?”
“哦?”
“不要逼我和你同床。”
司禦把她沒吃完的雞蛋放回去,抽紙巾擦拭手指,側頭,視線完全的裹挾著她,“和我睡不舒服?”
“很不舒服。”
司禦把上身給她,眸裡的暗光像夜空裡的流星,有一股尖銳式的明亮,他的眼神並不溫柔,卻有吸附力。
“真不想和我睡?”
“嗯。”
“那你就憑著不舒服三個字就能說服我?如果我弄個女人回來,處處和我對著來,不讓抱不讓摸不讓碰,那我把她弄過來做什麼,擺在家裡當祖宗供著?”
“問你自己。”
“……若是這樣,那我跟絕育確實沒有區彆。”
“………”花辭又再度躺下去,卻被司禦強行勾起來,他摟著她的腰,“跟我睡,我可以不攻破最後一道防線,如果你再有異議,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絕育,霸王硬上弓是製服你這種女人最直接的手段。”
她迎視著他的視線,她如高山流水裡的薔薇,獨自綻放,從來無需人來欣賞。
可司禦就是要砍下她的枝頭,讓她低頭。
她終究是坳不過他,還是同床。但唯一有點成效的是,他不會輕易的碰她。
臥室。
花辭在司禦的懷裡,一整夜都沒睡好,腦子裡總是渾渾噩噩,都是在武館裡的事。
還有史凱哥哥死亡之事。
她想司禦應是睡眠不錯,抱著她,一晚上都沒翻身。
隔天。
她六點就起床。
去做早飯。
六點半,司禦出來,他依然睡衣,天生的衣服架子,清風朗月。
吃飯前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真香。”不知是說她,還是說早餐。
花辭沒回。
坐下吃飯。
飯時來了電話,手機就放在餐桌,他的,來電顯示【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