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
兩個人身上都是血,司禦開車,啟動車子,側頭,“小辭。”
花辭看著他。
“你不是故意的吧?是不是心裡在偷笑?”
唐影看他的血一直往下淌,她慢慢的回,“快走。”
“回答我,是不是故意的?”
花辭看著他的眼睛,抬手,在他手臂上的傷口,重重一捏。
頓時血啪嗒啪嗒的往下滴。
司禦的眉,擰死。
“這是故意的。”花辭鬆手,抽紙巾擦手上的血,兩張紙根本不夠,擦到一半,她問,“你沒病吧?”
若是有病,定會傳上。
“有,我得了越看你越漂亮的病。”
“……”
司禦啟動車子,直奔醫院。
花辭的手指,兩根骨折,手腕背上有一條長達八公分的口子,縫針。
司禦也縫針。
花辭對醫生說道,“我不需要住院,藥給我,一個禮拜後,我來拆線。”
“嗯?最好住院觀察吧。”
“不用,沒有傷到筋脈,我有分寸。”
花辭說這話的時候,司禦還在手術室縫合傷口,還沒出來。
她決意如此,醫生也沒強求,給她拿了藥,囑咐了幾句。
花辭走了。
在樓下碰到了唐影。
“怎麼樣,沒事兒吧?”她在這兒等了有一會兒了,也給季飛辦好了住院手續。
“還好,走吧。”
又上了那輛麵目全非的賓利,回到錦瑟十弦。
花辭躺在沙發,她的左手已經完全不能動,這會兒也在腫著。
唐影給了她一杯熱水,“李探他們呢?”
花辭喝了一口,“大概成了死囚犯吧。”
“你的意思是又再次落入了司禦手裡?”
“嗯。”
唐影嗤笑,“看來司禦一時半會兒不會放過他們了。”她頓一下,上下觀摩著花辭,“我說司禦為什麼非要找李探他們麻煩,他們過來純粹是要你回家,就這個理由,就把司禦給得罪了?”
是什麼原因呢……
她想起了那晚史凱在抓她時摸了她的肩膀,司禦那一晚就毀了史凱的手,把他們通通關了。
她閉眼,眼睛乾澀至極。
“四年前史凱哥哥參與一起綁架案,綁架的就是司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