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手給疼醒。
麻藥散了,手疼的骨頭像是浸在涼水裡一般。她知道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便沒有理。
一整個下午,她都在臥室。
躺著,忍受著手上疼痛過去,一邊天馬行空。
五點。
司禦進臥室。
坐在床邊,單手撐在她身體一側,“該起床了吧,還睡?”
花辭抬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給了他一個漂亮的下半張臉。
“你出去,我一會兒起。”
“現在起。”
“我躺五分鐘。”手上的疼還沒走,這股懶散勁兒她不願動一分。
“好。”
她沒想著司禦同意了。
緊接著,他又道。
“那你躺著,我們談正事。”司禦的目光在她白皙的下巴和脖子上巡視著,末了又去看她的胸口,睡衣散開,薔薇花呼之欲出。
“你說史凱哥哥吸毒進而綁架,繼而遷怒與你,跟我詳細說說。”
花辭沒有回答。
司禦直接掀開了她的睡衣,那薔薇花都露在外,他低頭,唇從花兒上一一撫過。
花辭渾身發僵,去拉他的頭發,“你乾什麼!”
“問你話你當我空氣,還有下次,我隻能往下親!”他的舌尖掃過唇角,似乎在回味方才碰觸時的柔軟。
花辭呼吸一窒,“行為舉止稍微正常點兒行不行?”
偏偏她受傷的手被包紮的很厚實,也正在疼,推不開他。
她另外一隻手在他身外,被他半壓著,也拿不過來。
“我若是不正常,你還會是完璧之身?”
她很被動的扭了扭,“彆看了!”
這一扭一縷光穿過來,恰好落在那薔薇花的墨綠色花莖上,它掩蓋在花瓣之下。
這電光石火之間,司禦看到了什麼。
把她摁好,“彆動。”
他低頭,他幽深的目光在那花上流連忘返,每一寸都不放過。
花辭很不自在。
她閉眼,狠狠的咬著牙。
她能感覺那一片肌膚在他深諳的視線裡,那隱藏的細胞在體內慢慢的沸騰,繼而皮下肌膚起了一層難以忍受的燥熱。
尤其是被他看的地方,滾燙滾燙。
好像薔薇花兒在一瞬間綻放,花瓣兒觸及到了她的皮肉,很癢,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