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禦眉頭輕輕一挑,給了模淩兩可的答案,“很晚。”
“不行。”
“哦?”
“如果你回來的太晚,那就不用出去了,在這兒辦公也是一樣。”
司禦淡淡的,像引魚兒上鉤一樣的漫不經心,“你不是討厭我,巴不得我趕緊消失?”
這話似乎是逼著花辭說他想聽的,她明白。
她掬了把頭發,露出整張漂亮的臉蛋兒,她的神色裡有豁出去的灑脫,走到司禦麵前。
她比司禦矮了15公分,夠不著,她單手拉著他胸口的衣服,踮起腳尖。
他想要什麼糖,花辭知道。
在他臉上親親一吻,柔軟的唇瓣兒貼著他的肌膚,退下。
司禦低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花辭問,“可以麼?”
司禦裹挾著她,在她唇角摸了摸,“我這麼好打發,這麼敷衍,我就要回答你可以?”
“我可沒親過男人。”
是、麼?
司禦情不自禁的站直,那就是說沒有親過花絕?
識趣。
“再來一次,親嘴。”
“………”
花辭把他的手扒開。
她並不習慣去做這種事情,她相信司禦知道她想做什麼。
不如開門見山。
“這樣吧,你放了史凱他們,讓唐影帶他們回去,你有什麼條件你開就是。”
司禦看著門框,雙手插兜。
他把清高和倨傲演繹到了另外一種玩世不恭的風騷氣息,繞是花辭也沒有眨眼。
“還沒親我呢。”
“你夠了!”
司禦換一種說法,“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他說你不是討厭我,巴不得我趕緊消失。
這問題花辭沒法回答他。
她是,討厭他,煩躁他,恨不得他消失。
可……
“沒有。”她回答的很乾脆,絲毫沒有停頓。
她不回答招人煩,回答了……卻不想更招人煩。
她絲毫沒有掩飾她的口是心非。